第34章：九層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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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：九層糕
做好米糕，楊拾還拿了罐酸甜的果醬，想了想又跑去儲物間裝了碗泡酸物，希望綠能吃得下吧。
拿好東西出門又頓住了，他不知道綠住哪。
正苦惱著，游顧就從遠處走來。
“游顧！你放好地籠了？”昨天兩人在家做了地籠和竹編細孔勺，讓游顧今天去放地籠，順便看能不能撈些蝦米回來。
“嗯，還撈了很多蝦，怎麽吃？”游顧看著那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蝦米，很是疑惑，出門前楊拾還叮囑只要這種小的。
“晚上告訴你，你先帶我去綠家裏。”
游顧有些詫異，上下打量下楊拾，“你認識綠？”
楊拾催促著游顧把東西放好，一起出門後才有閑心回答。
大概解說了一通，楊拾狀似無意地問：“你之前怎麽送米糕給他？”
“你讓我拿回家的，阿父吃著好吃就讓我送了份給綠，說他懷孕反應很大，看他能不能吃得下。”
聽了解釋的楊拾心情很是愉快，不過這也提醒了自己，要趕緊和這個人鎖定，不然哪天游顧真的喜歡別人了，他哭都沒地方哭。
心裏醞釀著“再次”告白，楊拾兩人已經走到了綠家中。
敲門進去後，一個臉上消瘦顯得五官淩厲但神情十分溫柔的男子坐在桌前，正和初許說這話。
楊拾笑著打了聲招呼，從游顧手裏把東西拿到桌上，解釋道：“我才聽說你懷孕了，恭喜，這個米糕新鮮做的，還熱乎，你要不要嘗嘗。”
綠笑著示意他們坐下，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自己的肚子，“楊拾呀，我知道你，但一直沒出門，還是第一次見呢。”
楊拾控制住眼神不要亂看別人的肚子，伸手打開食盒把東西拿出來，“這個果醬比較酸，你淋一點到米糕那，可能更開胃，還有這個泡酸物，不知道你吃得下沒。”
或許是怕吐，綠一手掩著鼻子，一手拿著米糕往嘴裏送，輕輕嚼動，似乎是那果醬的酸味刺激了味蕾，一個小小的米糕很快就吃下去了。
綠擡頭驚喜地說：“加了果醬的米糕更好吃了。”
說著很是期待地自己拿了塊泡酸物，是個綠色的果子，綠這次沒有掩鼻，拿著湊到嘴前就聞到了一股刺激的酸味，口中不由得分泌口水。
放入口中嚼動，脆韌的果肉味很酸，但是吃著會有絲甜味，特別和綠的胃口。
綠連連點頭，“這個好吃，你那還有嗎？我想和你交換。”
見綠狀態良好，楊拾也是放下心，笑著回道：“有一罐，送給你好了，這果子比較酸，我也吃得少。”
“這怎麽好意思，我讓灰晚上送肉到你家。”說著也不等楊拾反駁，綠轉移話題道：“你要不要摸下？”
楊拾楞了下，才發現自己時不時的看綠肚子的眼神被發現，臉上立刻泛起微紅，但又抵不住心裏的好奇，小心翼翼的伸手摸過去。
綠的小腹只是微微鼓起，像是吃撐的狀態。
楊拾不敢多停留，輕輕摸了下就收手，心裏算是對這裏的雌雄性別有了更深的體會。
一旁乖巧坐著的塗眼神粘在楊拾手上，見他收手，擡頭看著楊拾道：“楊拾哥哥你有沒有摸到弟弟？”
楊拾笑著摸了下塗的頭發，“摸到了，可能是他的頭，有點硬呢。”
旁人大笑。
塗點點頭，又盯著綠的肚子，嘟囔道：“那我好像每天都摸到了頭，他都不愛動的。”
幾人氣氛和諧的聊了會天，楊拾便打算回去了，他的蝦米還沒弄呢。
“哦對了，那個綠豆糕你要少吃點，如果想吃，一天就一塊吧。”楊拾忽然想起，他也不知道孕夫能吃多少，但是盡量少吃吧。
“嗯，都給塗吃了，我吃米糕。”綠點頭應下。
回程中初許和楊拾一起走著。
初許忽然感嘆聲：“綠真好，和灰在一起兩年就有孩子了。”
楊拾眨眨眼，有點不適應這個話題，“嗯，還好啦，你和術不是才一年嘛。”
這裏的人壽命長，懷孕也不易，而且基本一生就一兩個孩子。
初許垂眸笑，摸了下自己的肚子，“嗯，不過好想有個像術這樣的小孩子。”
“你是和術一起長大的吧，還沒見夠啊。”
“小時候的術也不愛說話，我那時候還總是粘著他，他和游顧他們一起玩，我就跟著他不肯走……”初許想到小時候的點滴回憶，眉梢滿是溫柔，嘴裏的話帶著絲絲笑意。
“哈哈，能互相陪伴著長大真好。”楊拾能想象一個小美人粘著個冷臉小男孩的場景，感覺他們兩個很溫馨，和伴侶一起長大，互相熟知對方的點點滴滴。
說著話，初許對於因為綠懷孕產生的感觸漸漸消退，笑著和楊拾分享術和游顧他們的童年。
等初許到家時，楊拾還戀戀不舍，說好下次要繼續講他們小時候的故事才分別。
楊拾站在原地轉頭對游顧笑，等他走上前，兩人並行回家。
“你小時候怎麽也不愛講話，幸虧沒有和術一樣冷臉，不然我那時候都不敢和你說話。”
游顧在後面聽了一路初許講他們傻乎乎的童年，也不在意，他小時候就以父為標準，自認為是沒有做什麽蠢事的。
沒聽到游顧回答，楊拾也不在意。
“回去之後幫我磨米漿，今晚做個九層糕給你吃。”說完忍不住感慨，“大米不夠消耗的。”
“族長有計劃去更遠點的地方找大米。”自從楊拾教會大家如何做米粉、河粉之後，大米的消耗更加大了。
“那很好啊，可以試試培育大米幼苗，到時候種到安全區，反正它是爬藤，占位置不大，在安全區的邊邊角角種些就好了。”
說話見兩人回到楊拾家中。
游顧瞥見桌上擺著的地果，隨口問道：“你去摘地果了？”
“啊，這個是塗拿來交換的。”楊拾看了眼，上前拿了顆嘗嘗，結果意外的驚喜。
地果的果肉是半透明的杏黃色，咬起來很Q彈，味道居然是焦糖味，吃起來像現代的珍珠、芋圓。
“這個好吃，你知道哪有嗎？”楊拾趕緊詢問。
“地果靠近地面生長，葉子卵圓蓋住了果實，很難發現，一般在濕潤的角落會有。”
楊拾點頭，看向那碗地果，感慨道：“塗對他哥哥真好。”
感慨完，招呼游顧吃地果，一會還得忙晚餐呢。
吃完地果就回廚房幹活，一人磨米漿、一人挑蝦米。
這蝦米挑起來也是費勁，小小的蝦米混著很多細小的殘枝敗葉以及沙石，一大盆挑完眼都要花。
挑好的蝦米洗好後就直接倒入鍋中油炸到外殼酥脆，是處理蝦米最簡單的方法了。
等楊拾炸好蝦米，游顧的米磨好、五花肉丁也切好了。
楊拾燒熱鍋煎炸五花肉丁，等它油煎出來，表面焦黃飄香後，便倒入泡發的香菇丁，再加些醬油、鹽，倒入蝦米，整個料已經噴香。
將炒好的料混合到米漿中，攪拌均勻，感覺米漿有些粘稠，楊拾倒入些清水混合。
這九層糕的做法也簡單，鍋中燒開水，放入一個大盆，刷些油防沾就可以舀一勺米漿均勻地鋪在盆裏，蓋上蓋子蒸幾分鐘，等米漿有些膨脹、摸起來不沾手就是好了。
這時再倒上第二層米漿，如此反覆倒入九層，就是九層糕了。
因為楊拾這只有這一種黏性較大的大米，所以做的九層糕分層不是特別明顯，但是那足足的料加下去吃起來還是很美味的。
九層糕熟透後就可以從盆裏脫出來，用刀切成自己喜歡的大小，再倒一勺香辣的料汁，就是一頓美味的九層糕了。
米漿磨了很多，一盆蒸不完，楊拾招呼游顧先吃，剩下的慢慢蒸。
蝦米、爆香的五花肉、香菇都是香味濃郁的東西，混在米漿裏一起蒸，吃的每一口都是香的。
“一會送些給初許他們。”
“嗯，明天去看地籠，你要不要一起？”游顧給自己盛第二碗，加了楊拾調的料汁還嫌不夠，起身去廚房拿了罐辣椒醬出來。
“要呀。”楊拾毫不猶豫地點頭，能和游顧單獨相處的機會，不需要多思考，先答應下來。
吃完晚飯，游顧端著個木盆出門，他要給幾家人分九層糕。
分好瑞和葉期的，游顧特意最後來找術。
等初許拿碗裝好九層糕，游顧站著沒動，看了眼術。
術了然，率先往外走。
兩人在門外站定，相對無言。
游顧整理了半天措辭，遲疑著說道：“我想問你個問題。就是，你那時候是怎麽和初許在一起的？”
開了這個口後，後面的話似乎也不需要多想。
“就是最近我感覺對一個人似乎特別在意，明明說是兄弟，但是我對他……和你們不一樣……”
術聽著，直接問：“楊拾？”
游顧有些吃驚，但是還是點頭了。
“你喜歡他。”術還是一針見血。
游顧似乎沒緩過來，“這是喜歡？你都沒聽我說完。”
“還用嗎？你天天在一個雌性家待著，忙裏忙外，你覺得你和楊拾與我和初許有什麽不同？”
游顧回想他和楊拾的相處，他每天去狩獵，楊拾去采集，每天都是兩人一起忙著一頓飯……
游顧的嘴角不由得上揚，感情明晰帶著心情舒暢，拍下術的肩轉身回家。
“謝了。不過，我們沒有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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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好米糕，楊拾還拿了罐酸甜的果醬，想了想又跑去儲物間裝了碗泡酸物，希望綠能吃得下吧。
拿好東西出門又頓住了，他不知道綠住哪。
正苦惱著，游顧就從遠處走來。
“游顧！你放好地籠了？”昨天兩人在家做了地籠和竹編細孔勺，讓游顧今天去放地籠，順便看能不能撈些蝦米回來。
“嗯，還撈了很多蝦，怎麽吃？”游顧看著那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蝦米，很是疑惑，出門前楊拾還叮囑只要這種小的。
“晚上告訴你，你先帶我去綠家裏。”
游顧有些詫異，上下打量下楊拾，“你認識綠？”
楊拾催促著游顧把東西放好，一起出門後才有閑心回答。
大概解說了一通，楊拾狀似無意地問：“你之前怎麽送米糕給他？”
“你讓我拿回家的，阿父吃著好吃就讓我送了份給綠，說他懷孕反應很大，看他能不能吃得下。”
聽了解釋的楊拾心情很是愉快，不過這也提醒了自己，要趕緊和這個人鎖定，不然哪天游顧真的喜歡別人了，他哭都沒地方哭。
心裏醞釀著“再次”告白，楊拾兩人已經走到了綠家中。
敲門進去後，一個臉上消瘦顯得五官淩厲但神情十分溫柔的男子坐在桌前，正和初許說這話。
楊拾笑著打了聲招呼，從游顧手裏把東西拿到桌上，解釋道：“我才聽說你懷孕了，恭喜，這個米糕新鮮做的，還熱乎，你要不要嘗嘗。”
綠笑著示意他們坐下，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自己的肚子，“楊拾呀，我知道你，但一直沒出門，還是第一次見呢。”
楊拾控制住眼神不要亂看別人的肚子，伸手打開食盒把東西拿出來，“這個果醬比較酸，你淋一點到米糕那，可能更開胃，還有這個泡酸物，不知道你吃得下沒。”
或許是怕吐，綠一手掩著鼻子，一手拿著米糕往嘴裏送，輕輕嚼動，似乎是那果醬的酸味刺激了味蕾，一個小小的米糕很快就吃下去了。
綠擡頭驚喜地說：“加了果醬的米糕更好吃了。”
說著很是期待地自己拿了塊泡酸物，是個綠色的果子，綠這次沒有掩鼻，拿著湊到嘴前就聞到了一股刺激的酸味，口中不由得分泌口水。
放入口中嚼動，脆韌的果肉味很酸，但是吃著會有絲甜味，特別和綠的胃口。
綠連連點頭，“這個好吃，你那還有嗎？我想和你交換。”
見綠狀態良好，楊拾也是放下心，笑著回道：“有一罐，送給你好了，這果子比較酸，我也吃得少。”
“這怎麽好意思，我讓灰晚上送肉到你家。”說著也不等楊拾反駁，綠轉移話題道：“你要不要摸下？”
楊拾楞了下，才發現自己時不時的看綠肚子的眼神被發現，臉上立刻泛起微紅，但又抵不住心裏的好奇，小心翼翼的伸手摸過去。
綠的小腹只是微微鼓起，像是吃撐的狀態。
楊拾不敢多停留，輕輕摸了下就收手，心裏算是對這裏的雌雄性別有了更深的體會。
一旁乖巧坐著的塗眼神粘在楊拾手上，見他收手，擡頭看著楊拾道：“楊拾哥哥你有沒有摸到弟弟？”
楊拾笑著摸了下塗的頭發，“摸到了，可能是他的頭，有點硬呢。”
旁人大笑。
塗點點頭，又盯著綠的肚子，嘟囔道：“那我好像每天都摸到了頭，他都不愛動的。”
幾人氣氛和諧的聊了會天，楊拾便打算回去了，他的蝦米還沒弄呢。
“哦對了，那個綠豆糕你要少吃點，如果想吃，一天就一塊吧。”楊拾忽然想起，他也不知道孕夫能吃多少，但是盡量少吃吧。
“嗯，都給塗吃了，我吃米糕。”綠點頭應下。
回程中初許和楊拾一起走著。
初許忽然感嘆聲：“綠真好，和灰在一起兩年就有孩子了。”
楊拾眨眨眼，有點不適應這個話題，“嗯，還好啦，你和術不是才一年嘛。”
這裏的人壽命長，懷孕也不易，而且基本一生就一兩個孩子。
初許垂眸笑，摸了下自己的肚子，“嗯，不過好想有個像術這樣的小孩子。”
“你是和術一起長大的吧，還沒見夠啊。”
“小時候的術也不愛說話，我那時候還總是粘著他，他和游顧他們一起玩，我就跟著他不肯走……”初許想到小時候的點滴回憶，眉梢滿是溫柔，嘴裏的話帶著絲絲笑意。
“哈哈，能互相陪伴著長大真好。”楊拾能想象一個小美人粘著個冷臉小男孩的場景，感覺他們兩個很溫馨，和伴侶一起長大，互相熟知對方的點點滴滴。
說著話，初許對於因為綠懷孕產生的感觸漸漸消退，笑著和楊拾分享術和游顧他們的童年。
等初許到家時，楊拾還戀戀不舍，說好下次要繼續講他們小時候的故事才分別。
楊拾站在原地轉頭對游顧笑，等他走上前，兩人並行回家。
“你小時候怎麽也不愛講話，幸虧沒有和術一樣冷臉，不然我那時候都不敢和你說話。”
游顧在後面聽了一路初許講他們傻乎乎的童年，也不在意，他小時候就以父為標準，自認為是沒有做什麽蠢事的。
沒聽到游顧回答，楊拾也不在意。
“回去之後幫我磨米漿，今晚做個九層糕給你吃。”說完忍不住感慨，“大米不夠消耗的。”
“族長有計劃去更遠點的地方找大米。”自從楊拾教會大家如何做米粉、河粉之後，大米的消耗更加大了。
“那很好啊，可以試試培育大米幼苗，到時候種到安全區，反正它是爬藤，占位置不大，在安全區的邊邊角角種些就好了。”
說話見兩人回到楊拾家中。
游顧瞥見桌上擺著的地果，隨口問道：“你去摘地果了？”
“啊，這個是塗拿來交換的。”楊拾看了眼，上前拿了顆嘗嘗，結果意外的驚喜。
地果的果肉是半透明的杏黃色，咬起來很Q彈，味道居然是焦糖味，吃起來像現代的珍珠、芋圓。
“這個好吃，你知道哪有嗎？”楊拾趕緊詢問。
“地果靠近地面生長，葉子卵圓蓋住了果實，很難發現，一般在濕潤的角落會有。”
楊拾點頭，看向那碗地果，感慨道：“塗對他哥哥真好。”
感慨完，招呼游顧吃地果，一會還得忙晚餐呢。
吃完地果就回廚房幹活，一人磨米漿、一人挑蝦米。
這蝦米挑起來也是費勁，小小的蝦米混著很多細小的殘枝敗葉以及沙石，一大盆挑完眼都要花。
挑好的蝦米洗好後就直接倒入鍋中油炸到外殼酥脆，是處理蝦米最簡單的方法了。
等楊拾炸好蝦米，游顧的米磨好、五花肉丁也切好了。
楊拾燒熱鍋煎炸五花肉丁，等它油煎出來，表面焦黃飄香後，便倒入泡發的香菇丁，再加些醬油、鹽，倒入蝦米，整個料已經噴香。
將炒好的料混合到米漿中，攪拌均勻，感覺米漿有些粘稠，楊拾倒入些清水混合。
這九層糕的做法也簡單，鍋中燒開水，放入一個大盆，刷些油防沾就可以舀一勺米漿均勻地鋪在盆裏，蓋上蓋子蒸幾分鐘，等米漿有些膨脹、摸起來不沾手就是好了。
這時再倒上第二層米漿，如此反覆倒入九層，就是九層糕了。
因為楊拾這只有這一種黏性較大的大米，所以做的九層糕分層不是特別明顯，但是那足足的料加下去吃起來還是很美味的。
九層糕熟透後就可以從盆裏脫出來，用刀切成自己喜歡的大小，再倒一勺香辣的料汁，就是一頓美味的九層糕了。
米漿磨了很多，一盆蒸不完，楊拾招呼游顧先吃，剩下的慢慢蒸。
蝦米、爆香的五花肉、香菇都是香味濃郁的東西，混在米漿裏一起蒸，吃的每一口都是香的。
“一會送些給初許他們。”
“嗯，明天去看地籠，你要不要一起？”游顧給自己盛第二碗，加了楊拾調的料汁還嫌不夠，起身去廚房拿了罐辣椒醬出來。
“要呀。”楊拾毫不猶豫地點頭，能和游顧單獨相處的機會，不需要多思考，先答應下來。
吃完晚飯，游顧端著個木盆出門，他要給幾家人分九層糕。
分好瑞和葉期的，游顧特意最後來找術。
等初許拿碗裝好九層糕，游顧站著沒動，看了眼術。
術了然，率先往外走。
兩人在門外站定，相對無言。
游顧整理了半天措辭，遲疑著說道：“我想問你個問題。就是，你那時候是怎麽和初許在一起的？”
開了這個口後，後面的話似乎也不需要多想。
“就是最近我感覺對一個人似乎特別在意，明明說是兄弟，但是我對他……和你們不一樣……”
術聽著，直接問：“楊拾？”
游顧有些吃驚，但是還是點頭了。
“你喜歡他。”術還是一針見血。
游顧似乎沒緩過來，“這是喜歡？你都沒聽我說完。”
“還用嗎？你天天在一個雌性家待著，忙裏忙外，你覺得你和楊拾與我和初許有什麽不同？”
游顧回想他和楊拾的相處，他每天去狩獵，楊拾去采集，每天都是兩人一起忙著一頓飯……
游顧的嘴角不由得上揚，感情明晰帶著心情舒暢，拍下術的肩轉身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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